闪,但还是受到了波及。
“噗嗤。”同行不厚道地笑出了声。他觉得他家公子是自找的,不过从封京城到临源城这一路上都安安分分的,怎么突然就招猫逗狗起来了呢?
季泽给了同行一个眼刀,再嫌弃地看向脏污的袖摆,在“回去换衣”和“追上去”之间果断的选择了后者,他将青牛面具戴到脸上,“走,去瞧瞧。”
“是,公子。”
萧靖灿及乞丐们已经混进了汹涌的人群里。他们分成两队,每队远远跟着一个头戴女娃面具的小乞丐。行人们接踵擦肩,小乞丐却故意往拥挤处去。
萧靖灿被撞的东倒西歪,却硬扛着艰难前行。突然,另一个小乞丐拉住了她的袖子。
“入套了?”
小乞丐点头。
“太好了,我们走。”
萧靖灿及乞丐们迅速撤出人流,沿着偏僻的小巷向城西门方向靠近。在距离城门最近的聚居区内,两队乞丐会合。
“人在哪?”萧靖灿将面具扯到颈后问道。
“看,门前挂红灯笼的那个。我刚偷偷看过,院子里有两辆马车,六个壮丁,正在搬东西,他们是准备出城了。”年纪最大的木丁回道。
“六个人啊?”萧靖灿看了看他们这群小萝卜丁,放弃了硬闯的打算,“二子,你去报官。”
“留守司的人都在主街,我担心来不及。”
萧靖灿一想也是,关键二子去喊人,人家还不见得来呢,“哼,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们放火。”
“放火?”
“对呀,火起后,城门的守兵和留守司的府兵都会赶过来,那些人就不敢在此时出城。放心,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好。”有人承担后果,木丁还担心什么?“在哪放?”
萧靖灿随手一指,“就这家了。”
季泽终于忍不住“咳”出声来。
这一声咳嗽吓了萧靖灿一大跳,她捂住砰砰跳的小心脏,扭头看向突然出现的人,天可怜见的,她头一回做这缺德的勾当,很紧张的,好吧?
“怎么是你?”还戴了青牛面具,萧靖灿就觉得很碍眼。
“家里是否有人还无法确定,怎可随意放火?关键,现在是西风,点了这家就会连累别家,姑娘可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