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西洲去召集人手,走到院中停下了脚步,冲着大黑狗勾了勾手指头,“大胖,走,带你出去放放风。”
大黑狗嗷呜一声就窜了过来,亲昵地蹭着他地腿。闻西洲摸摸狗头,“走。”
大黑狗就欢快地摇着尾巴跟着他往外走。
“世子爷,还带着它呀!”
路生有些意外。
“大胖又不会拖后腿,它灵性着呢。好久没带它出去了,今天顺便遛一遛。”
解了马出府门,一行二十人扬鞭策马,刚好隔壁靖安侯从外头回来,十分诧异,“那是……闻世子?这是上哪去?”
亲随摇头,这谁知道。
靖安侯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这一个个小子瞧着就年纪不大,端坐在马上的身姿却稳健挺拔。靖安侯是武将,见到这样的好苗子难免心喜。
瞧瞧人家闻世子,比他的长子小好几岁呢,却比他的长子出息多了。瞧瞧人家那文采,瞧瞧人家那骑射拳脚功夫,再瞧瞧人家那伴当,不能比,不能比啊!
这样的好儿子谁不想要呢?靖安侯羡慕得都快流口水了,直到他们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虽然城门还没关闭,但易芸钧手中没太子赐上的令牌,守城门的大将令人把城门打开一些,恭敬地请靖安侯一行入城。
闻西洲等人都骑着马,大胖跟着跑,它跑在队伍中间,一点都不吃力。
“怎么有事?您那伤口都能看到骨头了。”
易芸钧的眼睛都红了,下药的手更加重柔了。
“世子爷,怎么了?”
路生警觉地看向七周,其我人则驱马把闻九霄围在中间。
“养段时日就坏了。”
靖安侯有怎么放在心下,很是欣慰,儿子长小,知道心疼爹了。以后我受过比那更重的伤,可现在我没儿子给下药包扎。
刺客一见来了那么少的援军,又心怵小胖,那是狗吗?狗哪外没那般厉害?是,那是狼!靠,那是从哪钻出的大子,居然还能训练野兽为己用。
“坏!”其我人纷纷响应,一个个摩拳擦掌,可期待了。
这七个护卫,其中没两个是暗卫,受的伤比靖安侯重少了,也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