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家业可不敢进,也不敢让闻西洲进。
赌这玩意是能乱沾的吗?沾上了要命。
“许兄,余小弟,站门口干什么?进去玩呀。”
里头有人喊。
许家业连连摆手,“不,不了,你们玩,你们自己玩吧。”
有人过来拉他,“玩一玩嘛,很有意思的。”
许家业仍是摆手拒绝,那人觉得很没面子,沉下脸,“你什么意思?好心好意请你玩,装什么清高,不给小爷面子吗?”
许家业六神无主,“不,不是,我……”
闻西洲一折扇挑开那人揪着许家业衣襟的手,淡笑着道:“不好意思,许兄是为了陪我。我家里管得严,向来是不许我碰这些东西的,还望兄台见谅。”
“这么大的人了还被家里管着,看不出来余小弟这么听话?”
那人目光放肆地上下打量着闻西洲,“小赌怡情,走,跟哥哥进去长长见识。”
赌桌上一群人起哄。
闻西洲纹丝不动,轻轻推开他的手,“心领了,真不敢,各位兄长也不想小弟被家中长辈打断腿吧?今儿多谢兄长们款待了,天不早了,小弟与许兄就先告辞了,各位兄长玩好!”
那人刚要发火,触及闻西洲含笑的眼眸,却愣是打了个寒战,后脊背发凉,一句话都说不出。半天才回过神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就是个文弱书生,他怎么在他身上感到了杀气?
错觉,肯定是他喝多了产生的错觉。
这人骂骂咧咧,什么给脸不要脸,什么不识抬举……至于告辞的话他压根都没放在心上,画舫在河上,他们能往哪儿走?
没有走远的许家业脸涨得通红,又气愤又羞愧,“西洲……”
闻西洲对他摇摇头,从始至终表情都没变一下,这让许家业心里更加愧疚了。
“少爷,许少爷!”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路生撑着小船朝闻西洲和许家业招手。
哪里来的小船?自然是从画舫上解下来的。当画舫上那帮公子哥叫嚣着要怎么怎么整治闻西洲和许家业两人时,人家早就划着小船离开了。
上了岸,两人各回各家。许家业一走,闻西洲寻了几个乞丐,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