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也认不出是自己的船,哈哈!
开着罗浮岛的船去打劫江流岛的船,再不小心放走一两个,那才是真的狗咬狗一嘴毛呢。
哈,这挑拨离间的手段……啧啧,太坏了。
虽然闻九霄没说出来,但眼神足以表达一切。余枝白了他一眼,若不是顾忌着好大儿也在,余枝非得还他几句不可。
闻九霄剥了颗葡萄递到她嘴边,余枝狠狠斜了他一眼才张嘴吃下。算了,原谅他了。孩子都生俩了,还能离咋地?男人都差不多,凑合着过吧,至少闻九霄颜还是优秀的。
“这一回枝枝你就别跟着去了。”
虽然有余小枝在会顺利许多,但闻九霄舍不得呀!一出海就是天,甚至更久,吃不好,睡不好的。海风吹多了,皮肤都糙了。涨奶的时候还得避着人把奶水挤出来,儿子是大了,但大闺女小呀,跟着遭罪。
何况这本来就是男人的事,是他这个县太爷该担起的责任,他不能因为余小枝能干就都压在她身上。
余枝想了想,同意了,“行吧。不过迷药你带着,有备无患。”
一开始她兴致还很高,出海次数多了,也就那样。天数少还行,在海上时间长了,一眼望去到处都是茫茫的海水,她的心情就会烦躁。还是脚踏实地地感觉好。
所以,再一次出海的时候,张昌盛就发现余先生没跟着来,他还悄悄拽着宋义安打听了呢,“余先生怎么没来?”
宋义安左右看了一眼,确认没人注意,小声地道:“平海域本就是咱们男人的事,这话你以后切莫再提了。”
张昌盛……
哦对,余先生是女的!
今年是乡试年,宋义安的二弟早早就去了府城,没像其他人那样住在客栈,而是住在自家的别院。
为了让宋立贤能好好考试,宋家早就在府城置办了院子,地段非常好,靠近府衙。走路过去只要一刻钟。
宋立贤自诩才高八斗,非常有自信一举高中。在别的秀才头悬梁锥刺股发奋用功的时候,他不是参加这个诗会,就是参加那个文会。再被其他人一捧,他更加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宋立贤信心满满地进了考场,三场,每场三天,一共要考九天。
从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