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制衣厂门口怎么一股屎臭味?没茅厕?”
陈文才进入厂子,四下打量。
这厂子真大。
这屋子也都是用砖头盖的。
这好啊。
不比家里的土房子,刮风漏雨。
陈浩挠挠头,憨憨一笑,道:“爹,我整天也不出这个门,没闻到啊。”
陈文才瞪了一眼陈浩。
这小子,忽悠谁呢。
“爹来了。”
陈浩将陈文才带到住的地方。
一溜烟就跑了。
他还得看大门呢。
陈同刚好和韩国庆将驴车上的菜卸下来。
看到了双手背后四下打量的陈文才。
“嗯。”
陈文才点点头,坐在凳子上。
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烟丝。
用大拇指用力的压实。
陈同连忙掏出洋火点上。
陈文才对着烟嘴猛嘬。
吧嗒吧嗒。
然后。
吐出一大团青烟。
美滋滋的享受着。
这可是第一次在县城有个落脚的地方啊!
别提有多美了。
“你去忙你的,我坐会就走。”陈文才眯着眼睛道。
“那哪能啊,我让嫂子早点做饭,你跟韩叔一起吃了饭赶回去。”说完,陈同又补了句“来得及。”
陈文才心里就更美了。
知道他老爹好几天肚子里没油水了,知道弄顿好的了。
吃了饭。
陈文才和韩国庆就赶着驴车回家了。
兄弟俩一直送了一里路远。
晚上女工下工。
于海平三人还是将女工送回家。
一切顺利。
“那喂牲口的泻药,你搞了多少在水里?”
吴保国回来后问陈同。
陈同讪讪一笑,摸摸鼻子,道:“不多,三分之一而已。”
吴保国一脸震惊。
三分之一还不多?
足够那些人拉两天了。
体质要是差点的。
两天都不一定能够缓过来。
两天后。
所有女工紧赶慢赶终于将第一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