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去泥鳅黄鳝养殖基地,经常看到国庆叔扛着铁锹在田埂上逛,填填补补。”
“行!”陈同心里有数。
记在了心里。
说起泥鳅黄鳝养殖基地这个事情。
陈同还是有点不放心。
“二哥,你拿着铁锹去养殖基地看看,从小河流里抓了一千多斤的黄鳝泥鳅,不知道基地里还剩多少。”
陈浩的脸色有点晦暗。
要不是自己一大早推着小推车出去收黄鳝。
少了一个人。
泥鳅黄鳝绝不会跑了那么多。
估摸着,现在基地所剩的泥鳅黄鳝也不多了。
至于那破坏田埂的是谁,陈同暂时不想去找。
相对于制衣厂,这就是不值一提。
中午。
做好了饭菜,陈浩也回来了。
真的跟猜想的一样。
基地里的黄鳝泥鳅溜出去很多。
比原来少了接近一半。
他这个人藏不住事情,黝黑的脸上写满了懊悔两字。
陈同也没多说。
有些事情,得自己想明白才行。
吃过中饭。
陈同收拾了一下,带着六千块去县城找于海平。
这钱都是一百一沓的理好,整齐的放在竹篮里。
上面用一些野菜竹笋,盖的严实。
“爹,你一会儿去找村长,让他通知一下去县城制衣厂工作的村民,明天收拾收拾,一大早就得去制衣厂了。”
“去吧,你小子。”
陈文才敲了敲手中的旱烟,拿出烟丝,用大拇指使劲的压紧。
然后又加了句,“路上小心!”
陈同回过头,摆摆手。
一个半小时,陈同到了青青制衣厂。
于海平这几天一直在,吃住都在制衣厂,没有离开过。
“于叔。”陈同跟坐在门卫室里的于海平打招呼。
“陈厂长。”于海平起身,精神状态比之前好了不少。
心中的郁结经过这几天逐渐消散。
“嗐,什么陈厂长,于叔叫我小同就行。”陈同对于海平很是客气。
于海平这次被坑,并不是他脑子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