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箩筐,少说也有一千来斤。
这钱。
差不多就齐了。
晚上,陈浩醒了。
李红将他扶到院子里坐下。
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着。
陈浩低着头,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
陈文才吧嗒吧嗒着旱烟,冷着脸,不说话。
多大的人了,做的叫什么事情!
一个好好的家,差点就被毁了。
“先吃饭,吃了饭好好算算这账!”陈文才开口,用旱烟敲了敲桌角。
陈浩没动。
“咋的,要老子亲自去扶你啊!”陈文才呵斥。
陈浩一骨碌的起身,坐在了饭桌边上。
依旧是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连菜都没夹。
李红将事情都跟他说了。
陈浩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自己差点抛尸荒野就算了。
陈同为了寻他,整个走了一晚上的山路。
那危险多大,山里人都明白。
“爹,这不是没事嘛,这都怪我,还不是因为二哥担心钱不够,制衣厂盘不下来。吃饭,吃饭,明儿个一大早,还要带你去县城呢。”
陈同出来打圆场。
看陈浩因为自己被训,他心里也过意不去。
那么大的人了,跟个孩子一样,低着头。
“带我去县城?干啥?”陈文才虽说有点疑惑,但是心里是美滋滋的。
想着带他去县城逛逛呢。
“爹,是这样的,明天这些黄鳝泥鳅卖了我看钱也就差不多了,盘下了制衣厂二哥就得跟嫂子一起去县城帮忙,家里的黄鳝泥鳅生意不能断,所以只能您老出山了。”
“当然了,不是你一个人,国庆叔我请来帮你。”
“我?我不行,我不行,这东西,我哪会啊。”陈文才连连摆手。
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看看,关键时刻还不都得靠你老子。
“爹,明天一早跟着驴车去县城逛一圈,就知道了,比你干苦力活容易的多。”陈同笑着说道。
“真的?”
“真的!”
陈文才皱起了眉头,抽着旱烟。
那要不。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