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想要染指了。“那你知会沈公子了吗?”她低头整理衣服,闷闷道。
徐行拿着汤匙搅着白粥的手顿了片刻,他并未抬头,只道:“你们才认识几日,关系已经好到需要互报行踪了?”
在人家家住了一晚上,临走时知会一声难道不是基本礼仪吗?徐行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杨知毓无语的起身去徐行旁边的檀木炕桌上端水喝,然后终于反应过来这正是昨晚沈子敬带她出去的马车。“这是沈家的马车?”她奇道。
徐行将冷着差不多的粥递到她面前,并未说话,算是默认了。
杨知毓接过粥喝了一口,觉得没胃口又放下,掀开车帘并将头伸出窗外四处张望,没看到红缨,便回过头来问徐行。“红缨呢?”
徐行现在很不高兴,因为杨知毓不仅一直不把正眼看他,还开口便是质问。
他想了好几种教训她的方式,但碍于她身上的伤不能一一施行,最后只得乖乖答道:“我让她去荣恩阁给你收拾东西了。”
收拾东西,那是不是代表不用回荣恩阁了?
“那我们现在回客栈呀?”杨知毓喜出望外,放下车帘喜滋滋的去整理自己刚才睡的被褥,但明显,她现在不太适合做弯腰的动作。
徐行当然记得,前几日她对荣恩阁不是这个态度。
所以这几日,她在荣恩阁过得不好。
徐行垂眸,刚才对杨知毓满腹的不满瞬间被愧疚和心疼取代,伸手拉她坐下,抢去她手里的被褥。“我来吧!”
他这一生,虽然并没有过过多少养尊处优的日子,但是为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收拾被褥还是第一次,但他并没有丝毫反感,甚至愿意天天帮她收拾。
杨知毓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有过这么多心理变化,只知道他此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让她很不高兴,但看了一会儿他的脸,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就消失不见了。
因此徐行收拾好被褥回过头让她把粥喝完的时候,她十分顺从的点头,端起粥喝一口就抬头看徐行一眼,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仿佛在说:你看,我多听话。
徐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无奈道:“对不起,把你留在荣恩阁是我考虑不周。”
杨知毓忙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有没有乱,心想一定是红缨把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