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生气。
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为他出生入死,他倒好,明明有钱的很,危急关头却推脱说没钱,怎么,怕她还不起吗?
她越想越生气,甚至不想与他同乘一辆马车,所以她中途下车了。
运气不好喝水也塞牙,她刚跳下马车,不知从何处突然冲出来一个小乞儿,差点将她撞倒在地,看着满身污渍,她气急败坏的掸了好久衣服。
徐行掀开车帘扫了她一眼,“你坐马车回去吧,我下去走。”
这还算句人话,看着他徐徐走下车来,她立即拉着红缨上车,亲自驾车离去。总算觉得报复到徐行,心里舒服不少。
回到客栈是已经午时了,她和红缨在楼下用了午饭,打听了一圈,但并未打听到荣文修的消息,便失望的回去午睡了。
他们在鸿运客栈住宿条件很好,一人一个房间,高床软枕十分舒服。
她像要把前几日的睡眠不回来一般,醒来已是黄昏。起身对着流光湖面发了会儿呆,猛然想起来上午在南风馆,风驰电掣般跑掉的师父。
她印象中的师父,永远都是自信从容的,从未像今日这般狼狈逃窜过。
师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忙穿上衣服到门口喊红缨进来为她梳妆,决定晚上再去一趟南风馆。
谁知还没到晚上,她的师父就从窗子翻进来了,看着窗口衣冠整洁的师父,她激动的热泪盈眶。“师父!”思念与委屈并行,她颤抖着嘴唇,竟半天说不出话来。
戚荣难得露出慈爱的笑容,“宝儿,快过来扶为师一把,卡到腰了。”
久别重逢的感人气氛,被她这句话赶的无影无踪。
不过这才是她师父的风格,师父从来不是一个感情敏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