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杨知毓立即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一时不忍,拉住徐行的袖口,“对不起,我刚才太着急了。”
道歉也可以这么快吗?
徐行抬头看她,眼底有些许茫然,却看看清她很有诚意。
见他不说话,她顺势抓住他的手摇了摇,“不要生气啦!”小女儿娇态尽显。
徐行别过脸,心里仅剩的一分不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但他不想让杨知毓觉得自己这么好哄,牵着马往回走。
“这么小气吗?”杨知毓哭笑不得,放好包袱,忙牵着马跟了上去。
很快,冷风四起,如徐行所言,今夜有雨。
所幸,附近有十里长亭,让他们有了躲雨的地方,不至于在雨里站一夜。
徐行一直背对着杨知毓站着,将读书人的“气节”表现的淋漓尽致。杨知毓原地站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双手抱胸,搓着手臂,“嘶,好冷啊!”
徐行只当没听到,但没能坚持半柱香,回过头对杨知毓伸出手,“过来。”
亭外秋雨潺潺,微风卷着雨丝飘进来,打在他脸上、身上,他们丝毫不在意,眼里只有对方。
奸计得逞的杨知毓小跑到徐行面前,笑靥如花,“我就知道徐兄舍不得我。”
徐行未置一语,伸手将她圈进怀里,“别说话。”嘴角浅浅勾起。
杨知毓并不挣扎,没什么好扭捏的,毕竟他们这一路走来,一点儿也不清白。
大概是徐行的怀抱足够宽大温暖,杨知毓很快就睡着了,雨慢慢也小了,徐行尽可能的为她挡住所有的风,然后独自看着夜色。
他有很多风餐露宿的经历,没有一次有这次累,但他却希望这一次的路没有尽头。
一阵冷风过拂,杨知毓皱了皱眉,瑟缩起来。
他想起她在船上生病那一夜的啜泣,忙安慰似的轻拍她的后背,笨拙的靠在她耳边哄道:“不怕不怕。”
没有哄人的经历,只记得家里的刘妈就是这样哄襁褓时期的路辙的。
凝神间,附近忽悠第三个人的气息,他抬起头。“阿辙。”
路辙笑眯眯的从亭子旁边的树丛里钻出来,远远道:“公子,你分心了,我都来好久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徐行无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