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他撵走给自己出口气,谁知坐久了猛然站起来脚下一软,扶着书案才勉强站稳。
路辙一惊,忙冲过来,伸手想扶她一下,想起她是女子又缩回了手,“伤这么重吗?”
伤?他为何说伤?他知道昨晚的事?所以他们早上是特意去打听她的情况的?若是如此,徐行昨日的冷漠,怕是装出来的吧?
她索性抬手捂住胸口,艰难的坐回去,有气无力道:“我没事,你走吧。”
路辙呆了好一会儿,作个揖匆忙走了。
杨知毓目送他离开,得意的笑起来,徐行若真的关心她,得知她重伤的消息一定回来看她的,届时再好好质问他昨日为何那般冷漠。
但显然她失算了,她从上午等到下午,白天等到晚上,徐行都没有出现,连路辙也没有再来过。
红缨也觉得奇怪,“就算是萍水相逢,大家也是在同一张桌子上用过饭的,知道你‘重伤’,于情于理都应该过来看一眼的吧?离得又不远,公子,我看你们不是置气,而是你得罪他了。”
得罪,从何说起?
杨知毓又想了一会儿,胡乱猜测道:“我昨日确实跟他置气来着,这就得罪他了?那他也太小气了吧?
他说是因为我请他吃饭才跟我交朋友的,什么意思啊,我若不请他吃饭就不跟我做朋友喽?你说我能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