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只觉得脑壳疼,但又不好直接说人家酒量差,只好道:“你忘了你姐姐还在船上?”
路辙竟然无所谓的摆摆手,“她忙着伺候公子呢,哪有时间管我,我们先喝一会儿,等他们下来的时候把酒瓶藏起来就是了。”
原来他对付路曼还挺有一套的,怪不得不成才,原来是把精力都用来反抗上了,显然,强压式教育往往容易适得其反,还是她师父的鼓励式教育更容易催人上进。
杨知毓又甩了甩头,试图把自己脑中莫名其妙的想法甩掉。
两人在二楼酒过三巡才到用饭时间,甲板上的船客陆陆续续都进了膳舍,红缨端着药碗在楼上找了一圈没找到杨知毓便来二楼找,结果远远看到她和路辙一人拿着一坛子酒碰杯,气得差点把药碗往路辙脸上扔。“我家公子生着病呢,你还喊她喝酒!”
路辙一愣,似乎刚反应过来,“哎呀,我给忘了。”
杨知毓将酒坛放到红缨面前,“没事,我没喝。”
路辙也伸头来看。“啊,这——”
红缨定睛一看,果然还没有拆封,这才松了口气,将药碗放到杨知毓面前,“这是晚上的,公子吃完饭喝。”
杨知毓乖巧点头,拉红缨在自己旁边坐下来,从怀中掏出手帕递给红缨,“你看你,熬药熬的一脸灰。”
红缨并不在意,婉拒了杨知毓递过来的手帕道:“后面还熬着明日的药呢,我继续去看火。”说完扫了扫桌上的酒,“公子可要照顾好自己。”
杨知毓颔首,“好,不过,我觉得我已经好了,药就不用熬了吧?”
“不行,要按大夫的吩咐来。”红缨态度十分坚决,关于杨知毓身体健康方面的事情,红缨总是这般斩钉截铁,杨知毓只得服从。
红缨离开后,周围的人很快都吃上了饭,向来准时的徐行却没有出现,路辙毫不在意,依旧对着杨知毓那坛没拆封的酒坛干杯。
杨知毓却坐不住了,徐行不会还在船顶上坐着吧?路曼就在楼下,他只要喊一声路曼就能听到。
又等了一会儿,却只等来了路曼一人,她率先扫视杨知毓的周围,“公子呢?”立即问。
她这意思是以为徐行和杨知毓在一起?
杨知毓猛地站起来冲了出去,从二楼舷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