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犹豫着该不该开口相问,只听得徐行幽幽道:“杨兄弟还要握着在下的手到什么时候?”
这?
立即手忙脚乱的收回手,“对不起。”说完觉得不合理,忙解释:“我其实是怕你掉下去。”
徐行拱手道:“有劳杨兄弟关心。”
杨知毓抿唇,视线从他脸上移到手上又移到脸上,最后转向天边,干咳一声指着远方道:“你看从这里看风景是不是很美?”
其实和站在三楼看并没有太大区别,她只是不想路曼跟着而已。
想到路曼,她猛然想起自己来找徐行的目的,组织一下语言,她搓着手道:“敢问徐兄今日清晨是怎么进我房间的?”
“敲门,你开门,然后就进去了。”他回答的快且诚恳。
杨知毓难以置信,用手指着自己,“我开的?”
徐行看着她点头,“没错,怎么杨兄弟不记得了?”
她头摇了一半又停住,实在不想给徐行留下迷糊的形象,“自然是记得的,就是有点分不清梦里和现实,故而有此一问。。”
“你当时应该已经再发热了,怪我粗心没有及时发现。”他似乎十分愧疚,但话里的意思更像是说你当时烧糊涂了,不记得也正常。
杨知毓仔细回想,依旧没有任何印象,但也想不到什么其他可能,只能选择相信徐行的话,私下责备自己警惕性太差。“别这么说,我该感谢你的。”
徐行看向前方,没再回答,也许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杨知毓只好搓了搓手,又换个话题道:“不知路姑娘的住处了安排好了?”
她觉得自己问的十分委婉,徐行却忽然转过脸来看她,这样并肩而坐让他们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两两对望,杨知毓不争气的紧张起来。
半晌,未等来回答,却等来质问:“杨兄弟为何对我的女使如此关心?莫非瞧上她了?正好她尚未婚配,杨兄弟若当真有意,在下愿意做一回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