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毓撇嘴,心道这我也看出来了。“那徐兄与令姐定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岂不是一桩美事?”
路辙摇头,“这你就不懂了,我家公子若是对她有意早就娶她了,何必拖到现在,这么明显的事实我都能懂,她却不懂。”
路曼这样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还有一身好功夫的姑娘,徐行竟看不上?
杨知毓有些吃惊,自己和路曼的风格其实还挺像的,是不是表示徐行也不会看上她?顿时满脸颓然。
这颓然在路辙眼里成了失望,忙安慰道:“之宇哥,你这般俊秀,世上有千千万万个温柔贤淑的姑娘任你挑,可千万别惦记我姐这样的河东——女子。”
杨知毓顺着他的意思叹了口气,“温柔贤淑的姑娘?莫非徐兄也是喜欢温柔贤淑的姑娘才冷落令姐的?”说完想起来徐行娶过亲,又道:“徐兄的先夫人想必是个极温柔的女子。”
路辙仰起头想了想,“听说最是端庄娴静。”
听说?看来路辙竟没见过徐行的这位先夫人,那徐行应当很早就娶亲了吧?这么多年依旧念念不忘,看来徐行是个长情之人。
这样的徐行,倒让她更加心生向往了。
路辙见她发呆,伸手在她面前摇了摇道:“之宇哥你千万快刀斩乱麻,不要再惦记我姐了,不说别的,你肯定是打不过她的。”
杨知毓惭愧,她的确打不过路曼,故而失望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转而道:“但作为兄弟,你实在不该在外人面前这般说你姐姐。”
路辙抬手抓了抓后脑勺,有些歉意,“我也不是故意这样说她的,实在是我太知道这其中的痛苦了,小时候因为我练功不勤,她就把我打的趴在雨地里不让抬头,还不让爹娘来救我,你说世上哪有这么狠心的姐姐?”歉意很快又转成了委屈。
杨知毓暗想路曼并不够狠,否则他功夫也不会这么差了。
她只能同情的为他倒上一盏茶,“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现在她定然不会这般对你了。”
这句话说完,路辙的五官立即皱到一家了,“她刚才还不让我在楼下睡了,让我日日给公子守夜,公子从来没有这么要求过我。”
见火候差不多,杨知毓眉毛一挑,“如此说来,令姐对你的确是苛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