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坎坷,但也总算平安长大了。你说,她身世这么可怜,会是怎样的性格呢?”
这故事听着,莫名有些熟悉,但这对于徐行来说太过无关紧要了,所以他并没有去认真思考。“怎样?”明明不耐烦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
杨知毓笑起来,“她对自己的生活很满足,因为没有长辈的关注,她偷偷学了很多长辈们认为女子不该学的东西,比如——功夫,她身手很好,她师父说,现在江湖上能打得过她的人不出百个,是不是很厉害?”
有上百个人能打过她,算厉害吗?这个问题让徐行纠结起来,因为杨知毓已经把得意写在脸上了,他若说“不厉害”,岂不是让她脸上挂不住。
犹豫片刻,他闭上眼,“嗯,厉害。”
“所以呢,人生啊,活的开不开心,就看一个生活态度,你态度积极,你的生活就会积极,你要是不积极,那你就会觉得生活很无趣。”杨知毓故作高深道。
徐行想问:“你在说什么废话?”
但他与杨知毓只是初识,语言讥讽实在不妥,只得转移话题道:“天快黑了,我们下去用饭吧。”
杨知毓疑惑,自己苦口婆心说这么多,他居然毫无反应。挫败的叹了口气,他是个读书破万卷的读书人,知道的道理自然比她多百倍千倍,她委实有些,班门弄斧了。“也好。”她强打起精神回应,然后走在了徐行身后。
绕过大门,两人迎面碰到来找徐行下楼用饭的路辙,路辙率先看到一脸纠结的杨知毓,“之宇哥,你怎么在上面?”
杨知毓抬起头,指了指天边,“看晚霞啊,你没看吗?还挺好看的。”
路辙点点头,全无质疑。
徐行扫了路辙一眼,问道:“问清楚了吗?”
路辙一愣,随即想起什么似的,“问清楚了,五天后在一个叫东关镇的地方靠岸,届时他们就从那里上船。”为防止杨知毓听到,他说到后面的时候特意压低了声音。
当然,杨知毓“武功高强”,不会听不到这句话。
看来同徐行随行的不止路辙一个,倒也没什么不正常的,能住这么大房间的公子哥儿,身边伺候的肯定不可能只有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小屁孩”特意让路让徐行走在前面,自己和杨知毓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