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桌头,“我坐这就好。”徐行依旧自顾自的用着饭,眼看碗里的饭就要见底了。
杨知毓再次端起酒杯,“不知徐兄此去洛江,所为何事呢?”
徐行放下竹箸,“食不言寝不语。”说完起身,“各位慢用。”
竟这般高冷?杨知毓抿了抿唇,看向徐行的眼神带了明显的征服欲。
路辙却习以为常,显然这就是徐行的正常状态。
徐行走后,杨知毓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路辙身上,故作疑惑道:“路壮士,你家公子向来都是这般——这般冷酷无情的吗?”
路辙闻言也朝徐行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犹豫片刻觉得出门在外说自家公子坏话肯定是不行的。“当然不是,我家公子性子最是温和,怎会冷酷无情呢?”
他性子温和?那眼前的冷酷无情是故意针对她喽?
杨知毓嗤笑一声,胸中燃气熊熊斗志。
路辙斟了酒先品了一口才向杨知毓举杯,“不过我家公子素来不爱交际,杨少侠觉得他冷酷无情恐是这个原因,不过好在路某喜欢交际,这一路,你我相伴而行,必定趣味横生。”
原来他热情的原因在这里,整日对着徐行那个闷葫芦,不广泛交友,恐怕要无聊死。
早饭吃的晚,杨知毓此时并不饿,宿醉的头痛仍在,自然也不想饮酒,便托着下巴看着路辙吃。“那——你家公子年方几何,娶亲了吗?家里还有哪些人?”
路辙动作一顿,防备的看了杨知毓一眼,许是舍不得失去杨知毓这个朋友,又歉意的笑了笑,“杨少侠怎么光打听我家少爷,不打听我呢?我今年十六岁,尚未娶亲,家中父母康健,还有一个姐姐,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这路辙小小年纪,心思居然这般谨慎,倒让杨知毓刮目相看。
看来想从他口中问出关于徐行的事情也没那么容易了,杨知毓叹了口气,丢下竹箸。“我吃好了,路壮士慢用。”
路辙见她碗里的饭几乎没动,以为自己说错话影响杨知毓胃口,忙道:“杨少侠若嫌我聒噪,我就不说话了,饭可不能不吃呀!”
刚起身的杨知毓闻言看向路辙,不涉及徐行,这个唇红齿白的少年人其实还挺真诚的。他们才认识不到两日,有些防备也是正常,日后多多相处,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