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好像看不到凤炽,他们往元桐的那个方向看也没看到什么东西,凤炽也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元桐的目光逐渐变得幽冷。
牧子眠将君意剑归鞘,对着元桐道:“姑娘用符笔,可是所列阵法却与南交宗相似……”
元桐目光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澈,对牧子眠说:“我所属朔方宗,但是我看过薛蟠列过这个阵法,我就想用符笔画出来可能会更厉害,再加上一个雷咒,只是斗胆试验一下,没想到还算成功。”
“敢问姑娘名讳,他日若有机会,相约再次切磋一二。”
众人听这一言全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牧子眠向来说话都是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的,少见他一次说这么多话不说,以往都是别人求他切磋,要不就是像薛蟠等人那般打上门来才应战的,这邀请别人比试切磋还是头一回。
元桐显然没意识到这是什么样的殊荣,只是答应下来道 “朔方宗,元桐,有缘再见。”
随即走出大门往自己院子中走,肩膀和手臂的伤已经不流血了,但是现在后知后觉的开始疼了,她现在只想回到房间中疗伤。
她不想让朔方宗的人发现她受伤了让他们担心,于是一路悄悄的摸回房间。
元桐将染血的衣袍褪去,给自己肩膀、手臂上涂了一点药,都是凌夙给的,箫轻山收她为徒的第二天就给了她一个收纳袋,里面各种各样的符咒都是应急用的,什么瞬移符、隐匿符咒还有金疮药,治内伤的药丸应有尽有。她这个师兄真的是无微不至,将他们这一行人照顾的都很好,就像他们的兄长一样。
上好药之后就是调理内息了,用上回学过的听息之法逐渐进入冥想状态。
只是这回她有些静不下来,脑子里全是那个红衣男子用那种看笑话一样的眼神,对她说‘无趣’的样子。她知道,自己不是人类,若是他人惧她、厌她,她觉得这是普通人的反应,并不会有什么感想。可是今天那个人,他那番言语,是在羞辱她,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就感觉好像被戏耍了一样。
因为什么呢?因为她吃了他的果盘吗?可是他也抢走了自己的发带……想不通,元桐想不通。
‘桐桐,你不要再想下去了。’
从识海中传来一道声音,元桐被吓了一跳,她现在法术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