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玉清宫的天帝迅速换了一身服饰,细细数着自己受了药神多少招,换下来的衣物一个细节不落地都要算进去。
这架越打越气,越想越来火。
“那是朕看他年纪大了,让着他!”
“闺女,你要相信父君,父君可是堂堂天帝,怎么可能会打不不过那老头!”
“闺女啊~你是没看见,药神那老头他倚老卖老!”
天帝手上翻着破损的衣物,嘴里不停念叨。
岁杪在一旁站着,不停望向大门的方向,心里计算着,她要是慢慢挪的话,能不能在她父君念完之前到大门口。
“闺女,你看!你看,父君的鞋,不能穿咯!”
“闺女,你不知道啊,药神那个老头的口水,臭死了!”
岁杪还没能挪几步,就会被天帝拉过去,看他新发现的破损处。
反复几次,岁杪已经放弃挣扎了,干脆坐了下来。
喝了一口甘露,满脑子都是,有没有人能收了她的父君。
或者她能不能换个父君?
换小叔叔行不行?
“哎呦!”
清理完衣物的天帝拿起镜子照着自己脸。
“闺女,闺女!父君的俊脸要毁容了!!”
”闺女,快看看父君的脸,好痛啊!”
“闺女,父君的脸不能碰了,一碰就疼!”
”闺女,父君毁容了,你还爱父君吗?”
天帝顶着五彩斑斓的脸,拿着镜子,可怜兮兮地望着无论自己怎么好疼都始终无动于衷的闺女。
“岁杪当然爱父君啦,父君变成天界第一丑,那也是岁杪的父君。”
岁杪敷衍地哄了哄天帝,心里加速计算着换冥王当父君的可能性。
天帝感受到岁杪的敷衍,也感受到了穿过漏风小棉袄吹过来的风。
被敷衍到的天帝只好委屈屈地自己吩咐仙侍去药神殿拿抹脸上的药。
“啊!”
天帝终于想起他那一头已经乱成鸡窝的青丝。
太乱了,结成一团,梳得天帝哇哇大叫。
“闺女!闺女!”
天帝叫来岁杪帮忙。
“父君,要不……剃光吧!”
岁杪拿着梳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