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来到城中铺子前,两条街交错人来人往。独有这三间铺子没人光顾,肆言观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所有的人都避开这里,深怕沾上什么东西似的,难怪铺面卖不出价格,本值一千两的铺子老板五百两也要抛售。这铺子风水没问题,肆言决定盘下来了。
走进左边铺子,里面杂七杂八的堆了很多东西,看得出来这是间杂货店,看到肆言一行进来,本在打瞌睡的店家走了过来,“这就是要买铺子的公子吧?”原来先前兰衣他们已经来问过。
肆言盯着店家看了看,印堂发乌,一副霉运相。在铺外不觉得,一进铺内就有一种阴冷的感觉。
“老板最近是不是心中郁闷,晚上睡不好,即便睡着也会半夜惊醒,而且常常幻听有人在耳边叫你。”肆言没说盘铺面的事,而是直接给店家看起相来,“这半年来家人也是多有不顺,家中老人不仅卧病在床,儿子更有牢狱之灾,如没猜错的话,这些都给一月前的命案有关。”
店家听到肆言这样说,垂头丧气,“这些不都是街坊都知道的事吗?如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我也不会急着盘掉铺子。”
“那就说点街坊不知道的事吧,你本有两儿子,出生便夭折一个,另有一个女儿五岁便溺水而亡,这个儿子从小便疾病缠身,这几年靠着这铺面的生意虽不说大富大贵,但还日子也还过得去,可自从你儿子说亲准备成亲后,原本顺当的日子开始不顺起来。……”
店家陈老二开始还以为肆言只是道听途说知道一点自家的事,可越说陈老二越激动,因为自己儿女夭折的事除了家里八十岁的老母亲同自己夫妻二人知道外,连自己儿子也不知,二十年前举家从外地到京都盘下这三年铺子就一直定居在这,眼前这人说的就像亲眼看到一样。
“公子,不,大师,你能不能……不你肯定能救我儿子,如的能救我儿子。这铺面我送给你。”店家激动的道。
“送到是不必,这三间铺子我一千两盘了,不过我有个请求。”
“大师我不要一千两,我只想我儿子出来,他是冤枉的,他没杀人。”陈老二一听肆言愿意出一千两。就怕对方出银子不愿救自己的儿子。好不容易有点希望,陈老二可不想放弃,自己卖掉店铺也是为了凑银子救儿子。
肆言安抚住陈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