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算是收获满满,继续往前走,下一站直接到川省,沿路的小城市就不进了,安然和肖成安换着开车,偶尔拌拌嘴,安然还要给肖成安唱歌。
肖成安觉得唱得很好,但下次不要再唱了,被倔强·安压迫着听了一路。
肖成安松了口气,感叹的说“终于活着来了。”
安然白了他一眼,自我感觉良好的说“果然尔等凡人无福消受本仙女的歌喉。”
肖成安“”盲目自信也是一种病吧?
俩人找了一家招待所入住,安然就兴奋的拉着肖成安出去觅食,肖成安无奈的说“媳妇,咱们的行李还没有整理呢,你乖乖的坐一会,我弄完就出去吃饭。”
安然不讲理的说“你是不是在点我,说我不干活?是个懒婆娘?”
肖成安冤枉的解释“不敢,我就是怕一会吃完饭,我最爱的媳妇就会闹觉,到时候回来就要和我闹。”
安然觉得这个回答漏洞很多,哼了一声,就去前台找工作人员打听附近的特色小吃。
肖成安温柔的笑着,摇摇头。
自从安然和他出来玩,越来越变得像个小孩子,而不是俩人刚结婚,刚生孩子的那几年,他工作忙,安然每天要弄孩子,还有收拾家务,给杂志投稿,每天累的倒头就睡,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还要变着法的给他做好吃的,他所有战友都说,这媳妇娶得真是幸福。
可肖成安知道,安然是在压抑着一部分自己,在和这个年代妥协,做大家眼里的好媳妇,好妻子,好妈妈。
但现在她好像变了,像重新找到了自己,这就很好,他也乐见其成。
收拾完,出去就看见安然和前台的大娘聊得热火朝天,肖成安叫了好几声,她都没有听见,最后还是大娘说“闺女,那是不是你男人叫你?”
安然这才和大娘说“是的,等有时间,我再来找您聊天,也不知道那家老板最后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最后把媳妇娶回家了,生了一堆娃娃,活到白头。”
安然“”这么草率吗?一点都不曲折。
肖成安拉着安然和大娘说了声,就走了。安然和肖成安说刚才从大娘那里听的故事。
“是这样的,有一个饭店的老板,未婚妻早逝,他伤心欲绝。每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