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凌曼不乐意的把她儿子抱在怀里冲着安然说道“你这人要干什么,我儿子还小,他知道什么,就是你家孩子不懂事,不和我儿子玩才出的事。行了行了,这次就这样了。”
安然此刻怒火中烧,拼命克制自己冷静,平安喜乐还看着呢。
冷静的对着凌曼说道“你家孩子用土块打人不对在先,这是我儿子没有受伤,要是受伤了呢,你以为你现在能和我在这讲道理嘛,让你家孩子道歉,并且你也要,因为你说的孩子没有教养,这不是一位合格的军属应该说的话。”
凌曼撇了撇嘴,无所谓的说“你知道我是谁吗?还合格的军属。我儿子就是在就今天把你家孩子打残你都得受着。”
围观的人家都倒抽了一口气,这是谁呀,脑袋不好使吧,这不是给自己家里招恨吗?
这次她真的把安然气乐了,安然没有再说话,握着两个孩子的手转身往军区走去。身后的凌曼看着安然往军区走去也没有在意。
安然到了军区对着站岗的士兵说“麻烦给你们军区司令打电话,我有些事情要举报。”
战士看着安然,他也知道这位是肖成安的家属,就和安然说“嫂子,你这是有什么事吗?肖营长知道吗?”
安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站岗的士兵,士兵无奈的给司令的办公室打了电话。
没等一会。司令员的秘书就来接安然了。安然低声和两个孩子说“别怕,你们记住只要你们没有做错,妈妈就是去主席那给你们讨公道都不怕。”
俩孩子崇拜的看着安然。
路上,安然一直握着两个孩子没有松手,司令员秘书看了安然好几眼。可能也是疑惑,一位军嫂领着孩子找司令员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