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唯有目光变得无比怨毒。
不过场间却没有人看她，依然很安静。
冰灵没有说话，因为她在看到那个女子的那一刻起便僵住了，然后目光就一直盯在她的脸上。
夜溟渊则是目光沉沉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同样没有开口。
此刻的安静很是有些尴尬，但曾宗仁似乎并不在意，处理完了大长老后，他看向缩在身后的女子。
那女子深吸一口气，这才慢吞吞地走上前，深深地俯下身去，声音还在颤抖。
“妖皇大人……对不起。”
“是你？！”此时金风也走了过来，看到那个女子不禁吃惊地叫出声，不过又看到场间安静的画面，他很快就闭上了嘴。
风雪变得更安静了，因为战斗结束了。
没有外力的干扰，紫云门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了胜利，北寒宫大长老一脉的人或死或被俘，现在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样子。
山顶的安静还在持续，那女子依然颤抖着低着头，曾宗仁则是神态平静，眉眼间带着坚毅之色。
此时妖族都缓缓聚集过来，来到冰灵的身后，有不少都是神情复杂地看着对面的女子。
“这就是你不辞而别的理由？”冰灵终于开口，她的秀发却缓缓飘扬，眸子中闪起了怒火，声音蓦然变大，“那这奴仆契约算是怎么回事？！”
这个妩媚的女子，正是妖灵之森失踪已久的第四妖王，狐九魅，不少高阶妖族都曾见过她。
现在她终于现身了，却是跟一个人类一起，身上还有着奴仆契约的气息！
这个契约是不平等的契约，成为了奴仆的一方一生都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而且即便是奴仆死亡，主人也不会有任何损失，是最低贱的契约。
任何一个骄傲的高级妖族也不会选择与人类签订奴仆契约，然而现在却出现了，还出现在妖王的身上，这简直是妖灵之森的奇耻大辱！
所以冰灵的目光中已经有了杀意，但她知道在奴仆契约下，杀死曾宗仁，狐九魅也会死去，因此才没有直接动手。
“妖皇大人……真的……对不起。”狐九魅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已不敢称呼冰灵为老大，也不敢抬头看她，但她还在挣扎着解释。
“但是……是他，阿仁他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