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心胸狭隘的小人,你才是心胸宽广的大侠。我为什么说不过你?我感觉不对劲啊。”
裴生信盯着余牧的双眼道:“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余牧也盯着裴生信的双眼,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地僵持着。
终于余牧忍不住叹气道:“行,我去。”
裴生信道:“好,咱们现在就走。”
余牧猛然攥住裴生信的手道:“不过我们先得说好。我去不是为了去帮名门正派破案,更不是为了澄清自己的罪名,我只是帮朋友的忙而已。”
裴生信沉默了一下道:“多谢。”
余牧道:“我现在可没有坐骑,总不能咱俩骑一匹马去吧。”
裴生信道:“我骑了两匹快马来。”
余牧道:“你准备的还挺充分。”
两人走到前院,余牧突然停了下来。
“完了。”他看着裴生信道。
裴生信道:“怎么了?”
余牧回头向大殿的屋顶望去:“我忘了慧安大师还在那上面呢。”
余牧上山之时,山上还是云雾缭绕,下山的时候已经云开雾散,一片清明了。
路上余牧问起了宋晚萧的事。
裴生信道:“宋晚萧的母亲是杭州本地士族的小姐。那天他受邀去赴一个杭州才子的聚会,聚会在杭州城内的第一名楼,楼下和周围的高楼上不知有多少人在围观。聚会上众人饮酒赋诗,当时宋晚萧正在兴头之上,他走到栏杆旁拿出玉箫吹了一曲‘凤求凰’。结果吹到一半便坠楼而下,当场身死。本来他们以为是宋晚萧酒醉才导致不幸坠楼,结果仵作验尸的时候发现宋晚萧的腋下有一根指头长短的钢针,直刺宋晚萧的心脏。他是被暗杀的。”
余牧问了一句废话:“还不知道凶手是谁?”
裴生信道:“宋晚萧坠楼之后,那些人群便作鸟兽散了,我当时也不在现场。别说知不知道凶手是谁,我甚至连凶手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余牧道:“不是吧,黑脸。你这一点线索都没有就拉着我去查案,你也太自信了吧。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捕。”
裴生信道:“这案子若是简单我也用不着找你帮忙了。凶手的线索没有,杀人动机自然也找不到,想要找到破这案子的线索只能从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