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伯的儿子上山打猎时遇到了群狼,最后尸骨无存。
孔溪笙与诸葛霜现在住的屋子便是夫妇俩原来为自己儿子准备的婚房。
院中,吴老伯正打理着他的菜园,孔溪笙则是蹲在一旁学习。
吴老伯撑着锄头道:“种地其实是门大学问,别看它整天只和脚下这片黄土打交道,它可不比什么抚琴作诗那些高雅的行业简单。别说种个几十亩,就是照顾好这一小片菜园,没个三五年的功夫也不行。”
孔溪笙笑了笑道:“有人教就不一样了。”
吴老伯也笑了,道:“是,有人教确实不一样。”
有人愿意学当然才有人愿意教,孔溪笙对于学习种菜展现出来的浓厚兴趣让吴老伯很是满意。
吴老伯道:“种地的第一步,播种。就是这最简单的一步也有很多门道。坑要挖多深,深了不行,浅了也不行。坑与坑之间要隔多远,太近,种子吸收的养分就会不足,太远又浪费地方。所以有些东西你说简单它也简单,说不简单也确实没有看上去那么容易。”
孔溪笙深以为然道:“种地是不简单啊。一个人要想种好地,怕是要下许多苦功。”
吴老伯道:“种地可不单单和人有关,你得看天,看地,看作物本身,万事万物都有他们的属性。”
孔溪笙道:“这是南橘北枳的道理。”
吴老伯点头道:“对。种地种地,地当然是最重要的,有的地适合种地,有的地不适合种地,有的地适合种庄稼,有的地适合种瓜果。作物呢,有的作物需要的光照多,有的作物适合长在阴凉处,有的时常需要浇水,有的却十分耐旱。种地更要看天,这毕竟是个靠老天赏饭吃的行当,很多东西都说不准。一年没有过完,没人能知道今年是丰年还是灾年。”
孔溪笙道:“看来我下半辈子最大的目标就是打理好一片菜园。”
“哈哈哈哈。”吴老伯被他逗得大笑道。
吴老伯道:“光说不练假把式,没有什么东西是能靠嘴皮子学会的,你来拿着锄头试试。”
孔溪笙接过锄头道:“现在就试试?种什么。”
吴老伯扑哧一笑道:“什么种什么,你才刚开始就想种东西了?先学学松土吧。”
他教了下孔溪笙松土的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