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办事儿,怎么还得挑时间,不行不行。”
重明刚想反驳,就听见云析存轻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说了一声“嗯”。
得,帝子他变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对妖也适用。
重明嘴里嘀咕道:“这就是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发愤图强、宵衣旰食”
眼见他越说越过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英勇就义,那架势不像是去见心上人,倒有几分寻仇的样子。
重明难得的偶像包袱一破再破。
精卫沉睡在发鸠山,这山现在被特管局改造成了自家的后花园,清晨和傍晚都能看见几个上千岁的老妖怪在山上气喘吁吁地跑步、练剑,有时来了兴趣也学着人族老大爷那样,搬个小板凳拿出快发霉的棋盘,躲到树荫底下来上几局。
他们三人刚来到发鸠山山脚,就看到天天躲在办公室里装模作样的鹿蜀在跑步。看着他那张牙舞爪的一头五彩斑斓的头发,重明一下子笑出了声。
“乐极生悲,否极泰来”这话向来只能灵验前半句,重明刚嘲笑完鹿蜀,就突然想起自己现在鼻青眼肿,头发乱糟糟地堆在那里的惨状。
“你这是在致敬丐帮帮主?”
“去去去,你快跑步去,别来这里碍眼。”
“他这是要去唤醒精卫。”
听了阿燃这话,原本被跑步折磨得□□的鹿蜀突然精神起来,“呦,你终于能见到精卫姑娘了,你可别再把人家气跑了,你都这个岁数了,找小姑娘可不容易,到时候别成了老光棍。”
“我那叫大龄单身优质青年,你别胡说。”
鹿蜀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道:“你就是嘴硬。”
原本在山脚听到鹿蜀和重明的对话,阿燃以为她即将见证的是一段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的故事,没曾想居然这还是个双箭头。
睡了几近万年的精卫一醒来就扑到了重明的怀里,撞得重明倒退了两步,嘴上的伤口也被扯得裂开了,殷殷血珠冒了出来。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也是,哈尼。”
“哈尼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代表了你是我的爱人。”
听到他俩甜腻到牙疼的对话,时隔多年再次被猛灌了一口狗粮的阿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