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年感情就变质了呢？
尽管张澜有点意外，但还是被涂山雅雅疯狂的举动惊呆了。
这天底下，能够按着他往土里打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她了。
打了没几下，涂山雅雅发现张澜并不还手，于是怒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还手？”
张澜苦笑道：“你突然变得好强，快让我招架不住。”
内心：“我特么还手，怕一拳把你打死啊。”
说实话，以他现在的肉身力量。
别说是涂山雅雅了，就算是擅长力量的涂山红红也很难攻破他的绝对防御。
话是这么说，但张澜表情还是无比痛苦的，他满脸虚弱，咬破舌头，口吐鲜血。
“说，你这些年究竟去了哪里。”
看见他吐血，涂山雅雅很心疼，心底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但傲娇如她，依旧是露出冷漠的表情。
“那个……”
“其实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张澜现在很难受。
他总不可能实话实说，说自己开着小号去浪了吧？
先不说别人信不信，反正张澜自己都不信。
正当思考要不要撒下一个善意的谎言，先成功圆过去，蒙混过关的时候。
涂山雅雅此刻也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捂住了张澜的嘴：“你，什么也不用说了。”
“其实，我都知道的……”
“什么，你又知道了什么？”
张澜诧异。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偷偷瞒了我这么多？”涂山雅雅突然冷笑道。
张澜一阵心虚，忍不住有点小紧张。
他皱着眉头，难道系统的事情也能让她猜到了？
不可能吧？
涂山雅雅的脑回路和智商应该没这么变态吧？
…………
涂山雅雅看见张澜满脸诧异的样子，语气更加笃定道：“你的事情，你的师兄其实已经告诉我了，你为了挖至尊骨给我，所以这些年你是不是去养伤了？”
“你偷偷瞒着我离开，只是不想让我担心罢了。”
“我很感动，也很难过。”
…………
张澜点头道：“既然都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