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亏。
吃一堑长一智，她也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铁憨憨了。
“你如何证明？”
见她开始质疑，张澜冷笑一声。
“呵呵！”
“如果不是看在师弟曾在口中提及过你，我今日才懒得与你这般废话，虽说至尊骨是师弟主动赠与你的，但因为失去了这根骨头，你可知他付出了多少？”
“你可知他对你多么的情深义重？”
“你可知他为此受尽了多少痛苦？”
“挖骨之痛，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如此反复质问。
反倒是让涂山雅雅气势弱了一筹，她连忙不自觉的往后倒退，娇躯也是忍不住一颤。
“你说什么？”
“他居然一个人默默承受了这么多痛苦？”
“我竟不自知？”
一下子，她心如止水的内心，方寸大乱。
本来还责怪一声不吭就离开的他。
心里多多少少生出了不少怨气。
但在此刻，一瞬间荡然无存。
张澜像是不太愿意提及一样，犹豫片刻，继续解释道：“不错，至尊骨本为他的伴生之物，若失去至尊骨，无异于丢掉了半条命。”
“丢掉半条性命？”
“原来小屁孩竟然付出了这么多吗？”
“我还以为…若是早知道如此，这至尊骨不要也罢。”
恍惚间，万千思绪浮现心头，这让涂山雅雅内心极为自责，痛苦。
此刻，她再也没有怀疑了。
毕竟眼前这人如此了解至尊骨，而且又对小屁孩这么的熟悉，说是同门一点儿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