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的病。
既然楚牧能治，那她当然跟着回去最好。
“哦……”楚牧开口问道，“这么说，陆灵儿也是南阳人？”
之前楚牧可是听陆灵儿说过她和洛冰是同乡，那么说陆灵儿也是来自南阳郡，却一直没听她提起过。
洛冰笑着道：“是啊，她没有告诉你吗？嗯……这就奇怪了，莫非她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可能吧……”楚牧淡淡道，他转头看向洛冰，“你在南阳长大，可曾见过圣人？”
洛冰微微点头，道：“很小的时候，我远远见过一次，那时候烈炎圣人来找南阳王，他乘着一只很大的七彩飞凤从南阳城上空掠过……不过距离隔得有点远，我没有看清他的模样，后来才听人说那是我们大齐的圣人。”
洛冰顿了顿，又道：“不过南阳王我是见过的，我父亲去求他给我治病，他给我看过病，但对我的绝脉之体没有根治的办法，只是说了一些建议。”
楚牧问道：“你觉得南阳王如何？”
洛冰想了想，小声道：“还好吧，他比较喜欢武斗，他在南阳建造了一个竞技场，总是去看人厮杀……他曾经还亲自平叛过一些势力，将那些人的头颅挂在城墙上……”
楚牧皱了皱眉，道：“平叛？”
洛冰点了点头，道：“是啊，别看大齐王朝建立了这么多年，其实还有很多势力不服王朝的统治，私底下和前朝余孽勾结，之前南阳郡就查出一个比较大的家族有谋逆之心，被诛族了。”
楚牧眼眸一眯，道：“前朝余孽？哪个前朝？”
楚牧明白，洛冰口中的前朝，恐怕就是他建立的国度，他的那些支持者，居然变成了前朝余孽，这个词听着相当刺耳。
洛冰闻言摇头，道：“不知道，我父亲也不知道，大齐王朝禁止人们提起前朝的事，久而久之，就没什么知晓曾经的那个王朝是叫什么了，只能用前朝来代替它的名字。”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楚牧语气微冷，他不明白，为了一个虚名，那些圣人居然将事情做到的这种地步，不仅将他的存在抹除，还将曾经支持他的人，说成是什么前朝余孽，还要赶尽杀绝。
一想到自己曾经的同伴们反目成仇，对自己的追随者赶尽杀绝，楚牧就感觉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