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枪瞬间一个大爆炸,对你们这些认识有些欠缺的农民一吓一个准。”
与此同时,夫妇听了这个本应该耸人听闻的消息,反而是平静得就好像儿子只是来传达了一位友人要来做客的消息。那位老妇人更是淡定的一塌糊涂,手上刷碗的动作依旧流畅:“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好吓的哩。就是怪了,那赵虎头今年怎么来的那么早,还搞什么火药,大家都还没收成哩……”
儿子更急了,连连跺脚,一口牙可以说咬的要碎光了:“不是啊,来的不是虎头,是西边的阎大王!好几队人马,听说还带了屋子那么大的怪兽!”
“噼里啪啦——”老妇人手里的瓷碟掉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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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抱着头,蹲下!”
安阳村西头的一片农舍前,所有的老人孩子妇女都被集中在这里。控制他们的是一支不像山贼的山贼,他们更像是一支训练有成的队伍,但没有国家专门训练出的的部队那样纪律严明,仅仅是站得有章法,比较安分,懂得安静等待命令而已。这对于一伙山贼来说属实不易。
至于现场被控制住的乡下人只有老幼妇女的原因,不是壮年汉子不愿意保护他们了,而是他们的保护根本没用,只会让他们被一网打尽。而且安阳村家家户户的关系十分亲密,平日里有什么忙都是尽力去帮的,眼下相较于让只会耕地种田的汉子去以卵击石,那些弱势群体更赞同他们快马加鞭去到村子其他家里报信,让他们早做准备,该跑的跑,该藏的藏。
发号施令的这位面容属实有些猥琐,胡茬和头发简直可以用稀里哗啦来形容,加上高高的颧骨,瘦削的脸颊,让人不由地想起大陆南边即使种族面临灭绝也不愿在粮食上下力气的穆涧人。
穆涧人认为这世间一切都是有“邪”存在的,所以大量的进食会使人逐渐被“邪”侵蚀,最终成为深渊的奴隶,万劫不复。所以他们的族人致力于修习可以使他们减少进食的“安息法”,常常在一个地方一坐就是一月甚至一年。也不知他们部落里有没有痔疮科的主任……
“麻猴子,退后。”
瘦骨嶙峋的麻猴子连忙闪开一条道,他身后根本遮挡不住的庞然大物显露出自己那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小点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