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
贺至臣睨了顾卓颜一眼，那一眼极具压迫力，但很快他就在贺至烈的吵嚷中妥协般地把目光移开了。
“别吵了。”
“你好好对我的真爱！但是你不许牵她的手也不许跟她说别的骚话！”
贺至臣眼尾耷拉着，眼里的烦躁几乎快要溢出来。
尤其每每人格切换时带来的那股头痛只针对主人格有效时。
贺至烈出来一次倒是爽了，他现在头疼地直想把脑袋摘下来踢了。
一直跟着顾卓颜的133看到把手撑在桌子上阖眼按头的贺至臣可惜地啧啧两声。
“原来真的有病啊，好看倒是挺好看，脑子好像不太正常。”
“但是更喜欢了怎么办~”
上一句还算正常，下一句画风斗转，顾攸宁差点没一口饭噎到嗓子。
“噢对了，现在学校论坛可热闹了，夏思淼被退学了，以后宿舍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天下了哈哈哈哈。”
133实在笑得太大声，顾卓颜被吵得下意识揉了下太阳穴。
一男一女两人动作一致，贺至臣睁眼看到后眼里明明灭灭，还以为顾卓颜是在故意嘲讽他。
“你刚刚笑了？”
“什么？”
顾卓颜抬眼就发现贺至臣正用那种洞然的目光看着她。
那眼神实在复杂，顾卓颜难得地描述不出来。
但挺让人不爽的。
“中午牵我手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表情，还说要当我男朋友。”
“舍不得这点饭钱你早说啊，我又不白吃你的。”
贺至臣神色不变，淡漠的眸子在顾卓颜身上打了个转，内里骂贺至烈骂的飞起。
“你趁早交代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烦不烦你，为什么你下午做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贺至臣是真的在生气，以前他们共用一个身体从来就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被贺至烈顶下来后贺至臣好像就陷入了昏迷一样，根本一点意识都没有。
他倒是不会害怕自己哪天再也醒不过来，但这种忽然被人打了一下却没办法还手的憋屈感贺至臣讨厌死了。
两人说话期间贺至臣太阳穴处的紧绷感像是好了很多。
他眸光微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