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女的？”
“咴儿？”
“可爱的？”
“咴儿！”
“我上哪儿去找长得可爱，还能这么豁出来的？我跟你说，我跟我师父可不一样，我不花这个钱，再说我也没钱！”
他颇为自负道。
“咴儿！咴儿！”
云腾再次蹦起来。
“快乐？快乐？欢快？欢……”
卓云熙睁大眼睛。
“不是，你等会儿，你说林欢儿？你开玩笑吧？”
“咴儿！”
“呃……”
卓云熙想了想。
想起早些时候的事情了。
他都装成他妈那么骗她了，不，应该说是间接的把自己的态度暗示给她了。
“这……不好吧？”
“咴儿！”
“呃，你说的也对，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俩的事，要是我就这么废了，她也不好过。”
“我都放了她十年鸽子了，要是还让她守活寡，那是人吗？”
“是人吗？”
“咴儿！”
云腾一边叫，一边拼命的摇了摇头。
卓云熙满意的点点头。
“没错，不是人吧？那就是没马的才……”
“咴儿！”
“别踢我的脸！我说错话了！不管马的事！是人的事！人的事行了吧！马大爷！”
“咴儿！”
卓云熙把地上烧成灰的衣服拢了拢，刻意避开监控，给丢到垃圾桶里。
再把随身的袋子打开，里面装着他之前穿的男装。
换好之后，卓云熙就上楼，回林欢儿家了。
这个事情，该怎么跟她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