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若不是大夫说他都忘了她问他要过水,却没要过食物。养狗自然是要投食的,她怎么不要呢?怕他不给?
赵崤打量地看着阮沁阳的脸。
现在看着她,他快忘了阮沁阳原本是长什么样子。
天蚕缎的雪被还不如她的脸白腻,巴掌大的脸被被衾包裹,下巴瘦的快没了肉。
赵崤皱眉,抬手捂住了心口,用力按压也没把涌起抽疼压回去。
昨晚鞭子划过的伤痕已经结了疤,赵崤手指碰触,觉得这疤子在上面格外刺眼。
“真叫人心疼。”
赵崤淡声说完,倒是明白了他心中涌出来的莫名情绪叫做什么,起身看了圈,去了书房把之前让阮沁阳取出来的毛绒垫子又铺回了笼子。
底下有了软垫,身上有了他的被衾,赵崤看着稍微顺眼了点。
给阮沁阳喂食的是小梨,小梨进了门见阮沁阳的样子,走到笼子边就颤抖的跪着:“殿下把姑娘放出来吧,不然姑娘晕着,奴婢没办法喂她。”
若是赵崤不在,她可以偷偷把人抱出来喂了再送进去,但现在这个样子,她手伸进铁杆里面也喂不进阮沁阳的嘴。
赵崤扫过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丫头:“东西留下,下去。”
小梨听着,以为赵崤是不打算阮沁阳吃了,立刻道:“奴婢试试,说不定能喂进去。”
“下去。”
赵崤皱眉重复了遍。
小梨依言下去,步伐格外沉重,想起了之前在夜里,阮沁阳说她撑不下去了,会不会再过几日她见着的就会是阮沁阳的尸体。
人走了,赵崤看向食盒,把食盒放在了地上,弯腰不方便,就坐在了地上。
打开笼子,把阮沁阳的头扯了出来。
抱着她的脑袋不知道放哪,干脆让她倒在了他的胸前:“张嘴吃饭。”
不管阮沁阳是不是昏迷,赵崤提醒完,就端起了装粥的瓷碗。
赵崤没喂过人,拿起勺子觉得不方便,又把粥碗放在了地上,看着闭着眼倒在他怀里的阮沁阳。
倒是可以掐住她的骨头,把粥倒进去。
像是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呛死的命运,阮沁阳无意识地在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