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诡异的在上面停留了比其他部位更长的时间。
阮沁阳的脚说不上小,但每个骨头关节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衬的她那双足嫩白无瑕,上好的玉白瓷胎摆在旁边,也不如她这双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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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沁阳是被太阳照醒的。金乌西沉,没下帘的屋覆上了一层金光,阮沁阳迷迷糊糊惊醒,还以为自己进了手术台,被手术灯正面直射。
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阮沁阳歪了歪头就觉得扯得慌。
她这一觉没枕头竟然睡落枕了。
抬头看书桌,赵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桌上空空如也,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阮沁阳伸了伸脚,这笼子缝隙还行,虽然有些挤,但能让她把腿给伸出去,不会一直憋成一团球。
活动了筋骨,脖子倒是没多疼了,只是照在身上的日光有些烦人。
她这个位置等于是被太阳直直的照着,虽然是夕阳热度不高,但是有紫外线啊!
阮沁阳捂着脸,但是低眸瞅着身上这宽大的衣服,这轻薄的布料透风还可以,估计没半点防晒黑的功能。
阮沁阳扫视了一圈四周,掀开了底下铺的毛毯,见底下是铁板不能伸脚,只有靠肩膀把笼子往赵崤书桌的方向移。
幸好这个铁笼只是重但没有焊死在地上,铜锁叮叮咚咚,阮沁阳推着铁笼艰难的移动到了书桌底下,累出了一身的汗水。
太苦了。
真的太苦了。
藏在阴凉没阳光的地方,各种滋味突然涌上心头,她好想哭。
这个天气她本该在家吹空调,最激烈发热的运动是那卷发棒卷刘海,现在到底算是个什么。
像个动物一样被关进了笼子里,还在这个胳膊都伸不直的笼子里睡了一觉,现在为了躲太阳撞的肩膀青肿,躲在别人的桌子底下。
阮沁阳没察觉眼泪就掉下来了,吸了吸鼻子,眼泪根本就忍不住。
她一直觉得她是那种有人呵护,才越娇气越容易委屈的性子,也就是没有人哄她,她绝对不放纵自己的委屈,浪费自己的眼泪。
毕竟眼泪可是血化的。
哭一场会流多少血,损失多少元气。
但现在看来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