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寿元永久。
佩云观察到陆离的神色非常轻松,心里一松,便说道:“别怪佩云说话难听,公子昨天晚上冒险出去,结果到了三更天才回来,旧病复发来势汹汹,公子可要保重身体啊。”
作为容家的独苗苗,容慕斯从小也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若不是父母双亡,叔伯刁难,容慕斯岂会小小年纪便操起偌大的家业呢?
容慕斯不缺钱,但缺人关怀。
勿怪他对开朗阳光的武蓁蓁一见钟情,的确是不一样的色彩。
佩云是下人,说话多少要顾及三分,不像武蓁蓁说话直来直往,无需考虑太多,倒是入了容慕斯的青眼。
容慕斯哪里想得到,佩云对他的一腔真心呢?佩云深爱着容慕斯,又不敢袒露心声。
直到最后容慕斯死去,佩云痛不欲生,发誓为他守墓到死。
一个可怜人啊,陆离表示要是有机会,你们或许就能再续前缘了。
陆离无奈一笑,“我知道的,佩云。”
佩云长相才学上没有武蓁蓁好,胜在一心一意,认真坚定,在容慕斯决心陪着武蓁蓁段栩离开京城后,留守都新镇的佩云固守老宅 ,与朝廷大军对峙 ,就算是敌众我寡投入大牢,严刑拷打依旧不肯招认容慕斯。
这样的人,太少见了。
“公子是对武家小姐感兴趣吗?”佩云发现,打从参加了元宵灯会后,容慕斯的笑容越来越多了。
其实,公子已到了年纪,是要成家的,可是公子毕竟是商人,咋能与伯爵千金有牵扯呢?
陆离蹙眉,“武家小姐到底是宣阳伯府的千金,宣阳伯府就打算一直不闻不问下去吗?”
武蓁蓁再多不是,也不是宣阳伯府漠视的借口。
说到这里,佩云愤愤不平,“宣阳伯府的人起初是忌讳武小姐不祥,后来是听说武小姐私自约见外男,下令要打死武小姐。虽然武小姐想方设法替自己洗刷冤屈了,只是那宣阳伯府……着实不像样。”
武蓁蓁作为现代人,骨子里是比较跳脱的,而这种性格在古代是完全格格不入的。
武蓁蓁身上的傲气与清新脱俗的才气,也是容慕斯心仪痴情的原因。
“我和武小姐只是泛泛之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