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住了暴躁的贺琮 。
贺琮是异想天开了,安乐公主地位高于丁钦恪,丁钦恪想对她做任何事情,完全是无用功,还会被皇帝注意到,从而引火烧身。
阮少敏的话令贺琮更心烦意乱了,“安乐公主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就是祸害。”
一旦这位公主跑到别人面前说了什么,信王的上位之路将是美好的泡影。
“夫君的意思是……”
“安乐公主得赶紧盯上了,你别学她,不守妇道,整天与男人厮混,一点女人样也没有。”贺琮不断贬低安乐公主 。
安乐公主高傲了大半辈子,许多人也不被她放在眼里,年少的贺琮曾远远与安乐公主打过招呼,却被无视。
自那时起 ,贺琮发誓迟早有一天要逼着安乐公主低头。
阮少敏不知他们之间的这点“过往”,只是下意识地附和,“公主是公主,我是我 我当然和她不同。”
作为现代人,她能说的能做的远不及安乐公主。安乐公主是他们夫妻的敌人,就应该同仇敌忾对付她。
贺琮欣慰极了,摸着阮少敏的下巴喃喃自语,“你看你的花容月貌,多美啊。”
“夫君……”
有情人有有情人的事情,而安乐公主也有自己的动作。
皇帝意识到朱诚的野心后,再也不像过去般放任自流,明里暗里增添了诸多岗哨,以盯住信王 。
对安乐公主,不但是恩宠日隆,有时候皇帝批阅奏章不会避开她了 ,还会让她帮忙看看。
比如一个官员上书某地有个人贪污腐化,杀人如麻,应该擒拿归案,但另一个官员却说这个官员无罪 ,他是一片真心,包青天般的存在 。
遇到这种互相矛盾的奏疏,皇帝一般都是派人过去调查的, 这会儿他想听听安乐公主的看法。
安乐公主毫不犹豫道:“他们说谎了。”
“说谎?咋看出来的?”皇帝便问。
“两地相隔千里, 却能短短数日前就送到父皇面前参奏,这会不会太蹊跷了?”
安乐公主指了指奏疏上的地点,和上书官员所属地在地图上画了圈。
皇帝注意到,两地距离远,偏偏上书官员跑得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