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面的条子再由粮食局盖章。
小方看到那位同志的请假申请确实是早就提交了的,他就算知道粮食局是故意推脱,也没办法,只能先由某机关来盖章打条子,应急了。
粮食局请假的同志是谁呢?就是周寒,他当初请假去省城送王奶奶和王婶子的时候,就是以探亲的名义请的假。
不然单位的介绍信不好开,他也不方便在省城住一晚。
这个时候他已经回来了,但领导不让他上班,也不让他在宿舍待着,让他自己找个地方待上十天半个月的,等这老物件换粮食的闹剧过去了再回来。
领导不算他请假,照样给他发工资。
这样一来,周寒就在自己新房子里住下了,被褥是从宿舍抱过去的,吃饭是严硕明给他送过去的,他自己在家里待了一周后,领导才去了邮电局通过付红的父亲通知周寒上班。
本来以为周寒上班之后,外面的情况就会好转了,没想到却更加严重。
运输队那边经常趁跑长途赚外快的司机,在交了老物件,把任务完成之后,都被谢大江的人给带走了。
公共汽车站因为发的条子标注不清楚,只写了次数,没有写人数,每次坐车都是拖家带口的,每趟车都挤的人要从窗子里把上半身伸出来透气。
农机站这边也一样,承诺了优先给交老物件最多生产队优先检修,可每个生产队都交的差不多,有一些连村口大石碾上套的木头都交上去了。
很快就要春耕了,生产队的队长都堵在农机站要求先给自己生产队犁地。
粮站这边就更乱了,大家都拿着条子来领粮食,粮站里连下个月的粮食都给领空了。
正常拿着粮本来领粮食的居民都领不到了,大家都聚在粮站门口闹事。
不管是县里、公社里、还是生产队里生活都乱了套。
如果说其他地方乱套,谢大江可以交差了,他也就不着急了。毕竟运走这批货,他就可以高升了,这里的烂摊子就不归他管了。
可是收上来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家里爷爷打水用的快断了的绳子、奶奶织布用的梭子、连缺了珠子的算盘都有。
谢大江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把小方活剐了心都有。
按照县志去找那些古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