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几乎是咬着牙对自己的大副下令的。
“该死!你慌什么?”乔恩阴沉着脸道。
一级、二级战列舰造价昂贵,即便是荷兰国号称欧罗巴最富,也是承受不起。
相比之下,大明的福船却又有不同,一号福船、二号福船都为三层甲板,但火炮数量却与荷兰战舰相差甚多。
双方都在遭受着损失,但却又都不肯后撤,后撤就代表着认输,这对于初生牛犊的北洋水师来说不愿意接受,对于自诩荷兰海军最强的巴达维亚总督乔恩子爵来说更不愿意接受。
好在是听说公司总部的大型船坞已经建好,或许用不了多久他的军队就能装配上更加精良的大型战列舰。
一个月的牢狱生涯,又是被囚禁在阴暗潮湿的船舱底部,吃北洋水师士兵吃剩下的饭菜,刘鸿渐倒是应了欧瓦特体面投降的说法,不过却是反向的。
即使他心里愤怒已极,即使现在他可以直接杀掉劳拉而不用负任何责任,但是他不能。
劳拉少校很显然触犯了条例,如果严格来讲仅是不服从军令、顶撞上级就可以判其重罪。
但是好望角海域风暴肆虐,一级、二级战列舰想要不远万里开到远东海域,最大的可能就是沉没在半途中。
而另一边,即便不少战舰上覆盖的钢片都已被荷兰战舰的火炮轰的脱落,北洋水师的士兵仍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战斗。
欧瓦特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仍旧是一个多月前被俘虏时那件几近被撕扯成布条的衣服,他在桅杆上挣扎了一下,似乎是在看向荷兰舰队的方向。
“大人你看。”席恩没有答话,而是将手里的望远镜递给了乔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