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让他做这等屈辱之事,还是在手下的眼前。
达多背部虽然血肉模糊,但伤口都不深,最重的便是左腿上的贯穿伤,以及左腹部的划伤,腹部的伤口极深,也是这小子命大,若是再深个半厘米,估计就能将整个肚子划破。
“王爷,这是太鲁阁族人对救命恩人最隆重的礼仪,他是在感谢你。”何斌在一旁解释道。
达多躺在一间铺满稻草的空地上,身上浅一些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大腿后侧仍旧在渗着鲜血,后背下的稻草更是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还有你,你不是要投降吗?代表你的国家?”刘鸿渐重又坐回软椅之上,盛气凌人的道。
可谁知刘鸿渐刚收拾好东西,床上的达多便坐了起来,伸缩了一下双臂,随即下床双手朝天向刘鸿渐跪了下来,并说着一些刘鸿渐听不懂的话。
“尊敬的大明王爷,请允许埃斯蒙德·范·欧瓦特向您体面的投降,您需要保证荷兰士兵的人身安全。”欧瓦特上前一步不卑不亢道,说完还摸了摸腰间,想将佩剑递交上去,却发现腰间的剑早已被明军收缴。
尤其是巷战阶段,在秦拱明的白杆兵把手榴弹消耗的差不多的时候,荷兰士兵以手榴弹反击,白杆兵付出了不小的伤亡才将荷兰军逼入城北的堡垒中。
这高山族人也是条汉子,自从知道面前这个身着华丽的人是在为他治疗伤口,躺在床上便再也没有动过。
说完刘鸿渐也不顾目瞪口呆的欧瓦特,带着亲卫便走向了白杆兵的伤兵营。
“跪下说话!”刘鸿渐抬高了音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