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无须多礼,快来看看这贼子,是否还能再拷打下去?”
如果可以,杨景素就会叫人继续拷打下去。
不交代就用烙铁烙,一块、两块,十块八块,就这么烙下去,他相信自己总能撬开王维嘴的。
至于昏死过去了怎么办,那就用盐水泼醒啊。
王鸣鹤心里头一紧,知道自己碰上麻烦事了,相传二三十年前,太医院的人就经常去慎刑司做这种活儿,只是近些年不再见了。
但他也不可能推脱。
转头向十字架一看,纵然心中已经有了准备,可还是禁不住握紧了拳头。.
这倒不是他在怜惜那十字架上被绑着的贼人,王鸣鹤只是没见过这种场面。而且看着逆贼皮开肉绽的样子,看着他那都要被烫熟的胸膛,王鸣鹤真的想吐。
他是医药世家出身,前后在太医院当值已有十多年了,宫廷风云都见过不少,心理素质乃是极佳的,可如此这样的刑讯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杨大人,以下官之见这贼子还是缓一缓的好。且灌下一两剂药,养一养,再问不迟!”
王鸣鹤都不需要去号脉,摸了摸王维的脖子就能感觉到他脉搏的微弱。“且下官看这贼人身上尚且完好的肌肤,肤色白皙,手脚亦无老茧,也不见肌肉疙瘩,可见这人是没过过苦日子的。这一顿拷打可不轻松,叫他好好的想一想,说不准下头都不用上刑,这贼人就已经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