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他的脸色是苍白，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这会儿看起来，倒是有些乱，甚至他的衣服上，领口上，还沾着血，她知道，那是诸怜梦的手受伤所流的血。
“你现在这个样子，倒是真的不像平常的你。”她道，莫名的，竟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你哭过？”他倒是注意到了她眼睛的红肿，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样子。
“嗯。”她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哭过，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可是她越是这样的轻描淡写，却越是让他难受，她的眼睛这样的红肿，想必是哭了许久吧。“对不起……对不起……凡凡……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之外，他竟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没关系，寒，你没有对不起我过，就像我说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规定了谁必须要救谁的。可是同样的，寒，我也没有对不起你。”只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终究还是不想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
顿了一顿，她继续道，“寒，你知道吗？刚才我在祠堂里的时候，就在想着，也许我们根本就不适合在一起。当我们没有真正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相安无事，可是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反倒是多了那么多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