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主惧怕旁系那边的影响力，所以才不得不妥协同意，让你们待在这里吗？”
艾蕾娜楞了一下，心中几乎是反射性的在喊着，难道不是这样吗？！
至少，之前她一直以为是这样的，以为是家主忌惮着旁系，所以不得不做出的妥协。
可是现在听姜涵夜这样一说，艾蕾娜心中原本的那份认定，也在被推翻着，对方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傻瓜一样。
是的，这时候，艾蕾娜很深刻的感觉到这一点。
“你又觉得你们这些旁系，有什么可以让家主忌惮的吗？因为人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你们的财富，荣光，不过都是本家这边所赐予的。旁系中，也不是没有人才，不过这样的人，都很清楚本家绝对不会真正放权给旁系，所以早已看清楚这个事实了，偏偏你们有些人，还在做着一些不切实际的梦。”
艾蕾娜的脸色一阵惨白，“既然这样，为什么家主要同意我和里奥来这里？”
“还不明白吗？”姜涵夜道，“你们不过只是试炼石而已。”
“试炼石？”艾蕾娜愣愣的重复着，不过她毕竟不是傻子，下一刻，她就倏然的明白过来姜涵夜说的到底是什么，也正因为明白，所以脸色才变得更加的难看。
换言之，家主同意她和里奥来这边，不过是希望借由他们，来促进着顾晓晓的成长。
“不过，下药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出乎家主的预料，而现在，顾晓晓又怀了身孕，所以这一场试炼，也就到此为止了。”姜涵夜淡淡地道。
可是他的话，就像是一种无情的审判。
艾蕾娜突然升起了一种恐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你要为你曾经的愚蠢买单而已。”姜涵夜道，看着艾蕾娜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没有任何希望的人。
是的，艾蕾娜和里奥，在姜涵夜的眼中，已经没有任何的未来可言了。
直到姜涵夜离开，艾蕾娜才面色惨白的瘫软了下来，她……败了吗？不，或者该说，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胜利的希望。
从头到尾，她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她自以为聪明的计谋，在别人的眼中，却早已是错漏百出。
她把消息提供给了里奥，而里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