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着痛苦，就像是在挣扎着似的。
“我不会让你出来的……你……既然沉睡了，就一直沉睡下去好了……该死……痛……”他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以至于顾晓晓并没有听清他所说的具体内容，唯一听清的只是他在喊着痛。
“你是不是又头痛发作了？”她一个箭步上前，因为他周围的地上尽是玻璃碎片，以至于她还要避开那些碎片。
他突然抬起头，目光怔怔地看着她，那目光，有渴望，有依恋，有绝望，也有彷徨……太过复杂，让她一时之间也怔住了。
下一刻，他突然用力地抱住了她，太过的用力，就像是要把她给生生的嵌进骨头里去似的，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