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
宋玉章白天训练得久了,运动过后身体很是兴奋,很激烈地来了一回后,他肌骨酥软,舒服得想要伸腰,孟庭静同他亲嘴,舌尖酥酥麻麻的,来回深吻了几次后,宋玉章又被调起了兴头。
平时两人白天一个要上学一个要工作,不能过分贪欢,免得精力消耗过度,都是适可而止,吃个半饱就够了。
这般细水长流,每天夜里做这事都是带着前夜意犹未尽的期盼,做起来是特别的有感觉。
吃不饱饿不坏的日子过多了,有时候胃口也就被吊了起来。
宋玉章双手抚摸着孟庭静后脑勺的短发,低头一口一口地亲他的头顶,低低道:“明天还有事……”
孟庭静一口叼住了他,又咬又亲,含糊道:“不碍事。”
宋玉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平常也都是处于不满足的状态,心中稍一摇摆,便很快倒向了享乐那一头。
人生在世,食色性也,年轻的时候不放纵,什么时候再放纵?
宋玉章一下吃了个饱,不止是饱,简直是撑,浑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到了最后都有些神昏力竭,然而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梦游似的将微烫的脸颊搁在孟庭静的肩头,低声地跟着孟庭静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哼着,半睡半醒地露出了迷蒙的微笑。
翌日,宋玉章在孟庭静的怀里醒来,伸手一摸手表,看到上头的时间便惊叹道:“怎么这么晚了!”
孟庭静探过身,“晚么?才十一点,再睡会儿。”
宋玉章哭笑不得道:“你忘了?我同莱蒙德约了要去他家吃午饭,现在过去,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孟庭静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那你赶紧打个电话过去,别叫人家等你吃饭。”
宋玉章拿了一旁的电话拨号,孟庭静的手横在他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
“喂,莱蒙德,对,是我,真是抱歉,我今天家里临时出了些事,不能来你家做客了,抱歉抱歉,下次我请你上我家来,好,好,学校见。”
宋玉章挂了电话,手掌忽然一拍孟庭静的手臂,“啪”的一声脆响,宋玉章翻身过去,骑坐在孟庭静的身上,双手松松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你最好从实招来,说,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