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见到宋玉章好手好脚地躺在他不远处时,真的是不觉得身体上的疼痛有多么难以忍受了。
“好了,这下可以安心了,”孟素珊站在病床尾,面上带笑地看向宋玉章,“玉章,真对不住,扰你养病了,聂二少,我不在时,还劳烦你多帮忙。”
聂饮冰点了点头。
“多谢你,”孟庭静也出了声,他嗓子受了伤,稍有些疼痛,不过既然宋玉章在身边,那点子疼痛蛮可以忽略不计,“聂二少,听说你很帮忙,真心地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聂饮冰平静无波道:“不用谢,我不是冲着救你去的。”
孟素珊的面色顿时变得有些复杂。
孟庭静心平气和道:“我知道,那也一样要谢,就当是我沾了玉章的光。”
孟素珊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愈加难以形容了,她尴尬不已地来回看了三人,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有些后悔将孟庭静转到宋玉章的病房了,以孟庭静的脾气,保不齐会在养病时动气。
可病床都已经挪过来了,又不好出尔反尔,孟素珊目光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孟庭静,孟庭静的面容堪称祥和,只是看宋玉章,并没有动怒的迹象。
没一会儿,孟素珊就先走了,码头离不开人,商会也乱成了一团,她平素看着是个贤妻良母式的人物,实际却是巾帼不让须眉,孟庭静现在必定是无法主持大局,那么就只有她先去顶上。
聂饮冰也走了,他也一样有事要忙,他要去调查爆炸
案的凶手,兵工厂和矿山也不能停,其实兵工厂包括矿山,对他本人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没有什么重要之处,只是他觉得他留在医院也没什么太大用处。
宋玉章并不需要他。
病房里只剩下宋玉章和孟庭静两人,宋玉章也微微扭过了脸。
孟庭静正侧着脸看他,目光相对之间,孟庭静道:“终于见着了。”
宋玉章默默不语。
孟庭静长久地凝视了宋玉章,忽而微微一笑,毫无预兆地从眼眶里滚落了一滴眼泪。
宋玉章面色微震,“庭静……”
“我没事,”孟庭静下意识道,将眼角在枕头上蹭了蹭,“哎,我就是太高兴了,幸好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