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晏寒鹊蹙眉道,“聆儿,最好不要和世家的人有牵扯。”
晏聆愣了愣,“哦”了一声:“好、好的,我现在就赶他走。”
晏寒鹊无奈地一把拽住他:“明日我会将他送去中州。”
“他能一下就走呢。”晏聆说,“从中州‘马上’就到晏温山啦。”
“我听闻最近数十年天衍灵脉已所剩无几,他虽是灵级相纹,但催动时必须要消耗天衍,对他灵脉负荷极大。”晏寒鹊摇头,“他现在还小,要在天衍学宫入学几年后才能彻底掌控如何用天衍,最好不要为了些小事过度耗费相纹,对他未来道途也好。”
晏聆还是第一次听到晏寒鹊说这么多话,虽然大部分都听不懂,但他还是乖巧点头:“知道了。”
晏寒鹊和晏聆这满脑子都是玩的孩子说不通,只好放他回去玩。
晏聆这些年只和晏月玩,早就腻了,好不容易来了个同龄的,也新奇得不行,拽着奚绝跑回房去看自己收藏的宝贝。
奚绝很嫌弃地看着一个小破木马:“就这破烂玩意儿?”
晏聆瞪了他一眼:“这是小时候我爹娘给我玩的,才不是破烂。”
奚绝挑眉:“这又不好玩。”
晏聆顿时不高兴了,闷闷不乐地将宝贝小木马珍藏起来,黑鸦羽似的睫毛缠着,心想果然不该和他做朋友的,算了,明天就送他走,再不要和他玩了。
奚绝说完后也后悔了,看着晏聆不高兴的神色噎了半天。
但哄人对小少爷来说是个从未涉及到的领域,他犹豫好一会,朝着晏聆伸出空无一物的手。
晏聆瞪他:“干嘛?”
奚绝掌心天衍灵力倏地一闪,刚才那被放在匣子里的小木马瞬间出现在他掌心,奚绝笑嘻嘻道:“看,厉害吧?”
晏聆:“……”
晏聆才不觉得哪里厉害,劈手夺过来,怒道:“你不是嫌弃是破烂吗,别动!”
“哪儿嫌弃了啊?”奚绝脸皮厚得要命,凑过来言笑晏晏,“生气什么啊,你怎么气性这么大,小心长不高。”
晏聆气了个仰倒,差点和他同归于尽。
奚绝又把小木马凭空拿过来,在手中随意把玩,见他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