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不去獬豸宗?”晏将阑推着横玉度的轮椅,冥思苦想道,“倦寻芳都不找他的吗,最近獬豸宗是不是大事儿很多啊,恶岐道都逃窜来不少恶人,我特意去和惩赦院的说配合将人抓捕,也算大功一件吧。”
横玉度笑着道:“无灼没和你说吗,他已不做獬豸宗宗主了。”
晏将阑脚步一顿,差点把横玉度轮椅翻了,厉声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虽然他是很想让盛焦不要为了獬豸宗的事东奔西跑,却没想过他真的离开獬豸宗啊。
横玉度按住扶手稳住身形,无奈地道:“你多久每回晏温山了?”
“十天?”晏将阑讷讷道,“……半个月?”
“那就对上了。”横玉度道,“无灼是这个月初离开的獬豸宗。”
晏将阑人都傻了:“那他俸禄呢?”
盛焦这些年的积蓄大部分都被晏将阑买山耗费完了,没了獬豸宗宗主这个身份,盛焦往后难道要钓鱼养他吗?
“可恶。”晏将阑也不心虚了,冷冷地一捶轮椅扶手,“盛焦他没俸禄了拿什么养我?难不成还得我辛辛苦苦养他吗?当时合籍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酆聿在一旁阴阳怪气:“你花人家灵石怎么就这么心安理得?我记得这几年你恶岐道赚了不少灵石吧,还用得着惦记盛焦那点微薄俸禄?”
“我就爱花他钱。”晏将阑瞪他,“你都不知道他给我储物戒让我随便买的姿势有多冷酷英俊?”
酆聿:“……”
横玉度:“……”
走在路上平白无故就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诸行斋已经不少人到了,晏将阑推着横玉度落座后,熟练地跑到角落把伏瞒扒拉出来,和他勾肩搭背继续说画舫的事儿。
伏瞒每次都能被晏将阑找到,乐得不能行,无论晏将阑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他都点头如捣蒜地同意,费尽心机给他改。
晏将阑说完后,还拿了个储物戒塞给伏瞒。
“每一艘画舫一年赚的钱都有你的三成灵石,拿着别客气。”
伏瞒疑惑地进入储物戒扫了一眼,被里面堆成山的灵石吓了一跳,忙道:“我……我就造了一艘画舫,用不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