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本是想看看晏将阑和玉颓山聊天时有没有让人抓不到小尾巴的暗语,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拿来。”
晏将阑往后一退:“我不!”
恰在这时,药宗的生门被打开,晏将阑顿时像是兔子似的窜进去,只留下一道残影。
盛焦沉着脸跟上去。
今日乐正鸩许是不在药宗,否则早就出来呲儿盛焦了。
晏将阑一溜烟跑到药宗婉夫人的主院,感觉到身后盛焦的气势紧紧跟着,唯恐被他再收拾,被逼得催动灵力冲进去,飞快将犀角灯藏起来。
等到盛焦过来时,早已察觉不到犀角灯被藏在何处。
晏将阑有恃无恐地朝他笑嘻嘻。
盛焦冷冷看他。
不想也知道他肯定和玉颓山没少编排自己。
婉夫人并不在主院,晏将阑几乎拿药宗当自己家,也不用别人招呼就心情愉悦地背着手往婉夫人给自己留着的偏院走。
“别这样沉着脸嘛。”晏将阑得意洋洋地冲他乐,“这叫兵不厌诈,你就算想找我的茬,也得讲究证据对不对?我看你在别人家里怎么好意思去翻找犀角灯。”
盛焦寡言少语,冷眼看他嘚瑟。
“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了,你要是能找到犀角灯定我的罪,我一定任你为所欲为,吭一声都不是真男人。”
晏将阑一边吹牛一边乐颠颠地将偏院的门打开,穿过院中参天桂树的树荫,正要将雕花木门推开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男人是不是天生就如此恶劣啊?!”
“呵!……看着人模狗样,实则……”
晏将阑眉头一皱。
这是他自己的声音?
就在他犹豫时,盛焦似乎发觉什么,站在他身后,高大身形像是一道黑影似的黑压压笼罩住晏将阑,带给他极大的压迫感。
随后一只手从身后传来,擦着晏将阑的耳朵往前方的门上一推。
吱呀一声。
正抱着膝盖坐在椅子里大快朵颐的玉颓山吃了一惊,嘴里含着一口药膳,瞪圆了眼睛看过来。
晏将阑微怔。
玉颓山一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