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露出个笑容,“奚家如日中天,哪里是我们这等小门户能赶得上的。只是犬子太没出息,我呵斥几句罢了。”
晏聆一张嘴得理不饶人,懒洋洋地曲解他的话:“是吗?原来你是想让盛焦修为超过我一大截,让我脸面丢尽,也让奚家备受中州人嘲讽耻笑,这才是你的目的,是吗?”
盛终风脸色瞬间变了:“我……我并无此意!”
“那你废什么话呢?”晏聆冷冷道,“鼠目寸光的蠢货,横家、让家的两个灵级相纹恨不得供起来,反观你们盛家呢,不好好相待就罢了,还敢当着外人的面呵斥谩骂?怪不得你们盛家如此登不得台面。”
盛终风神色难看至极,垂在袖中的手死死握紧,却不敢说半句反驳的话。
无论盛终风谩骂,还是晏聆大骂他父亲,盛焦始终面无表情。
盛终风里子面子都丢了,哪里还敢在这里待,随口寒暄几句,阴沉着脸离开。
晏聆成功给奚家拉了个仇人,得意地朝着盛焦一挑眉,道:“你还真任由他骂啊,不知道怼回去吗?”
盛焦没吭声。
他连话都很少说,更何况和人反驳、吵架。
“不和你这个闷葫芦多说了,我走了。”晏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衣裳我穿走,这儿都开了线,我也懒得洗再送回来,到时候就直接扔了。”
盛焦简朴,那身衣袍是他最舒适也是最贵的一套,闻言没有多说,只是点头。
晏聆大摇大摆拂袖而去。
盛焦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桂花林,又注视好一会才回到内室。
柔软床榻上放置着一枚晏聆总是挂在脖子上的半月玉佩,还压了张纸条,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大字。
「宿费」
盛焦捏着半月玉佩,五指一拢彻底按在掌心。
自那之后,晏聆再也不会和任何人用显形诀,甚至还有意无意地胡言乱语让犀角灯给全封了。
年后,天衍学宫开学历练。
本来以为这次历练也要组队,但没想到此次竟然是年后的小试,在秘境中谁先拿到灵狐的玉如意,谁便是这次的魁首。
八个少年最爱争魁首,当即撒了欢地进入秘境四处去寻灵狐,什么组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