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随机传递了过来……呵……埃姆林在心中嗤笑了一声,开始不断地默念一个名字: “欧内斯博雅尔……欧内斯博雅尔……” 这位子爵就是在米斯特拉尔伯爵保护下,惨遭催眠,去丰收教堂做了许久义工的! 这时,马里奇看了眼埃姆林的表情,点了点头道: “你现在的态度更加让我放心。”
很认真,很郑重,很专注。 啊?埃姆林先是一怔,旋即微扬起嘴角道: “谢谢。”
………… 那个书店的二楼是查理雷克的家,这位商人年纪已过50岁,父母早就亡故,自己始终没有结婚,据说有几个私生子,但都没和他一起居住。 吩咐男仆女佣去检查房屋门窗有无锁好后,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倒了杯红葡萄酒,坐至沙发上,相当放松地品尝起来。 他习惯在睡前喝点酒。 等到红酒见底,查理雷克站了起来,走向盥洗室。 经过卧室内那面全身镜时,他随意地瞄了一眼,身体突然僵住。 镜中的他,脸色不知什么时候已变得异常惨白,眼睛极度凸出,边缘留下了鲜红的血液,嘴角则带着一抹暗红。 身为玫瑰学派的一员,查理雷克对这样的情况并不陌生,未像普通人那样尖叫或乱跑,直接就抬起右手,伸向了胸前。 他刚触碰到自己戴着的那件饰品,身体就像坠入了永不融化的冰窟,从内到外,一片阴寒。 这阴寒如有生命力,迅速扩张,占据了查理雷克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有种关节、肌肉都不再属于自己,开始听命于别人的感觉。 这一刻,他体内仿佛多了一个人,冰冷模糊,充满恶意,直接接管了思维之外的所有事情。 查理雷克同时看见镜中的自己有了新的变化,他的眼眸内多了两道身影,皆是穿白衬衣、黑马甲的年轻男子。 借助右手抢先的那一次触碰,他身前腾地亮起了一抹明灿的光辉。 这辉芒似乎源于一个缩小的“太阳”,将光与热抛向了四周。 查理雷克顿时感受到了温暖,不再被体内的阴寒掌控,口中略显含糊地吐出了一个单词: “净化!”
他胸前那轮微缩的“太阳”愈发炽热,光芒如同温水,向内涌去,荡起了层层涟漪。 查理雷克随之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当即放弃门口,蹬蹬蹬奔向了窗户所在。 那里还未拉上帘布,外面细雨轻落,路灯光芒迷蒙。 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