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椅子。
而后不容她再反应,楚水月这蠢兔子跳起来将她扑了个满怀,双脚圈住的椅背,连带着圈住了她的腰手环住她的颈不放!
猝不及防被扑的褚梵音:“靠!”
褚梵音刚想发作,却感到楚水月一把头埋进了她的颈间,似泄气更似撒娇的拱了两下。
然后,她听到怀里的小姑娘带着哭腔,哭唧唧控诉:“姐姐,刚刚你凶我!”
褚梵音一脸懵。
她压了压火气,问:“我刚刚什么时候凶你了?”
“你现在还凶我!”小姑娘更委屈了,开始在她颈间拱来拱去。
小姑娘发丝十分之柔软,蹭得褚梵音痒痒的,也实在把褚梵音蹭得没脾气了。她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满口求饶:“好好好,我不凶你了!”
没凶过人却要承认凶人的褚梵音:真tm憋屈!
楚水月总算是满意了,也不哭唧唧了,她耸了耸鼻头,红唇抿了抿似想说什么。却蓦地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头,转头难受的用鼻头去蹭自家姐姐的下巴,似是用鼻头去蹭胡萝卜的兔子。
“唔……姐姐,我好像感冒了……”楚水月有嗓子有些发哑。
闻言,褚梵音蹙眉,口气有些冲:“真麻烦!蠢兔子,昨晚你是不是又开着空调睡的?”
今年天气着实无常,虽是初夏,却已是燥热不已。
而畏寒畏热的楚水月,有个晚间开空调入睡的毛病,劝改没用的那种。
褚梵音原先举起的双手搂住了楚水月的腰,把她搂得更紧些,不让摔了。
楚水月小声嗯了句,不待褚梵音有下文,她就开始扭动身子:“我要坐在椅子上吃饭。”
褚梵音见她这态度,也识趣的避而不谈了,把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两人就此开始了今日份早餐。
“对了,那男人走了。”
少雅地为面包抺着黄油,将面包递给楚水月,褚梵音状似无意地说着。
“我知道。”
楚水月声音如往常,低垂的鸦羽遮眸,看不清情绪。
但楚水月这副不辨喜怒的模样,没有多久就被打破了——监去学校前,褚梵音给她灌了一大通999感冒灵、板蓝根、藿香正气水等东东,把她弄的苦兮兮的